奥赛内尔将加菲毛球顶在头上，拉起诺瓦说：“刚才和卷毛聊了些什么？”

“聊了些奥赛和卷毛过去发生的事。”

奥赛内尔勾起嘴角，笑道：“我没和他有过任何过去。”

“……”

奥赛内尔摸摸诺瓦的脑袋，“还想知道些什么？”

“当年的叛军是怎么回事？”

“卷毛生活的那个星球是一个贵族的属地，那个贵族残暴不仁，当地的民众不忍受其奴役，便成立军队与之对抗。”奥赛内尔一边走一边说道，“贵族不堪其扰便向查理斯三世求助。”

“于是查理斯三世派你去平叛？”

“镇压民众这样不留好名声的事他自然要交给我。”

“可是……”那个时候奥赛还是个孩子啊。

奥赛内尔笑了笑，“已经过去了。”

诺瓦垂下眼，沉默了。

一路上奥赛内尔也没再说什么，直到回到房间关上门，奥赛内尔才问道：“还想听吗？”

诺瓦稳住自己的情绪点点头。

“去之前我已经派人去了解了情况，于是我和叛军头子私下有了一场谈判。我原本是想收集罪证给贵族审判，但那个男人已经不相信帝国。他宁愿用自己的性命去换贵族的命。我尊重他，便给他出了主意。而后，我不报就处决了贵族，触怒了查理斯三世。但贵族所犯下的罪恶一条条摆在查理斯三世面前，他无法治我的罪，只能把气出在卷毛的父亲身上。”

“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他组织了违抗贵族的叛军，虽然理由正义，但这种伤害贵族利益的事是查理斯三世绝对无法容忍的。我一开始就知道这一点儿，所以我才会提出另一种方法。那种方法虽然贵族不会死，但查理斯三世为了补偿民众也不会动叛军头子。”

“那个男人在死之前，让人将卷毛交到了我的手里，托我照顾。但我那时处境并不好，无法将卷毛这样的危险因素带在身边，所以我将他带到了白虎星。盛煌最初就是由这群追随而来的叛军组成，我只不过是给了他们金钱和武器上面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