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魏千云安慰周咿:“飞哥行事沉稳,他从很小的时候就不需要院长妈妈跟在后面操心。我相信他,你也要相信他——女团组合解约的事,他有能力处理好。”
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在周咿心里,院长妈妈舒颖和福利院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是她最亲的家人。
一天没有和盛鸿飞取得联络,周咿一天无法安心。
今天,加入“萤火”宣誓前,老贺脸上那个意味深长却满含鼓励的笑容,周咿读懂了。
老贺是在暗示她:盛鸿飞一直都很安全。
还有最后一个疑点,困扰着周咿,为她眉间的阴云添了一抹沉重的灰色。等见到盛鸿飞的面,她一定当面问清楚。
吉普车大红稳稳地停靠在路边。
周咿正要解开安全带,覃野制止了她:“这里能开车进去,我跟管理员打个招呼,你等我一下。”
“嗯,好。”
坐在副驾驶朝外望,满目生机盎然的绿色。
周咿在地图上没有找到这个地方的标记。她猜测,这里或许是一家私人承包的植物园,平时不对游客开放。
郁郁葱葱的环绕中,一扇布满铁锈的大门异常醒目。
大门内侧的左手边,红色屋顶的集装式简易房屋是值班室。覃野拎着帆布袋,快速走到窗口,里面的人却从门口迎了出来。
“可盼到你了!”一位中等个头、脸膛黝黑的男人,紧紧握住覃野的手。
“不是我自己。”覃野笑着说,眼睛望向吉普车停放的位置,“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