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周咿也笑了,“孟焕旌,你遇到的聪明人太少,才会产生这种错觉。”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没时间跟你耽误工夫!照我说的做,快!”
周咿凌厉的目光逼视过来,保姆孟焕旌仍然无视几乎痛晕的甘蕊,坐在原处一动不动。
头部被卡在半开车窗中间的司机忍无可忍。他把平生三十多年学过的脏话一并骂出口,直到缺氧嘴唇发紫也不停下。
孟焕旌冷笑:“小谢,你就算憋死你自己,又有什么用?”
“你这个杀千刀的!”司机小谢拼尽最后一口气,骂出一个令人震撼的真相,“竹签子穿过你脑瓜仁你就该害怕了——你以为甘永绅对你是真心的吗?做梦去吧!人家早在外头找了大学生,比你年轻,比你漂亮,比你能生……”
孟焕旌身体前倾,两只手齐刷刷揪住小谢的衬衫脖领。
“放你祖宗的臭屁!有种你再说一遍?”
小谢发出一声惨叫,他的颈椎骨咔咔咔响了三声,似乎离断裂不远了。
周咿示意阎珂拿开滑板。
“别听他们废话了。我们马上送甘蕊去医院!”
“收到!”
仿如一阵旋风刮过,路旁的树哗啦啦跌落许多片叶子。
落叶声中,保姆孟焕旌和司机小谢跌落在地,摔得鼻青脸肿。他们新一轮的脏话哽在喉咙里,眼睁睁望着白色轿车奔出小区大门,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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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送医及时,再加上甘蕊中毒程度较浅,洗胃治疗之后,医生告知周咿,患者需留院观察48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