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你们也敢骗过来玩吗?”他用的是疑问句式,说出来的语气却是肯定句,大有他们不给出个完美解释他就要掀翻全场的架势。

江河海一怔,下意识退后了一步,张战是说得出干得出来的人。他也知道张战生气了,他们一个包厢的人都别想好过。

黄兵抹掉嘴角的血迹,急急忙忙爬起来解释:“冤枉啊,战哥,您老早就发过话不能动她了,我们怎么敢?”

看张战脸色缓和了些,没这么吓人了,江河海也跟着解释:“那个阮飞雪不是要离开海市,回老家了吗?我们好歹同学一场,这一走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面……”

见张战的脸色又变难看了,江河海跳过前缀,转到正题:“我们就想着,找个同学聚会的借口,让你和她有机会说说话,你们这都一个学期没……”什么交集了。

好嘛,再也不当媒人拉皮条了,差点挨揍。

“对对,就是这样!”黄兵恍然大悟:“这样,战哥你就可以找个机会把项链送出去了。”

他太机智了,再接再厉:“而且我们还可以跟着一起送礼物,就说是告别礼物,这样她不收也得收了。”

可怜的战哥,想送个礼物还得我们给他找好借口。

“多事!”张战和他们一起玩了这么久,谁还不知道谁的底?他们有几分诚意是为他,也有戏弄阮飞雪的成分在。

但他确实没这么生气了,他们抓到了他的命脉。张战深吸一口气,右手下意识摸到裤兜里面的项链。

这条项链在他裤兜里放了快两个月,他一个大男人在品牌首饰店里千挑万选,完了,精美的包装还被他拆了,就想着还能装作毫不在意地送出去,这样她才有可能收下来,而不是因为东西太过名贵而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