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人都是想欺负他们的熊孩子,大人谈不上有多照顾她们,但也不会拉下脸来欺负小辈。
阮飞花吸溜了一口面条,很是无所谓回她:“也没什么事,你不用管,就是和大伯娘因为田的事有几句口角,你以后见到她该叫人的就叫人,其它的不用理她。”
阮飞雪慢慢嚼着面条,悠悠叹了一口气,早上这架势,可不像是只有一点口角的样子,老屋在村尾,大伯娘家却在村中央,两家隔着一段不少的距离,她都能听到大伯娘骂人的声音。
“田地不是当初分家就说好了的事吗?还有什么要争的吗?”
她们的爷爷奶奶有两儿两女,两个女儿都嫁到外地去了,因为偏心大儿子,分钱的时候就以长房养老的名义,把大部分的存款和好田都给了大伯一家。
小儿子阮建生除了几块贫瘠的菜地,就得了这么栋快散架的老房子。
周娟愤愤不平,也为此执意要去城里打工,常年不回家,誓要争出口气来。
他们和大伯一家,此前十几年处得井水不犯河水,也没再为田的事吵过什么,怎么今天就起口角了呢,还这么激烈?
阿姐想找个理由搪塞她,也不会找个可信点的。
阮飞花夹着一筷子面条正往嘴里送,看她脸上忧心的模样,无奈地放下筷子解释了一下:“唉,还不是我那脐橙园惹出来的事……”
莲塘县这一片的行政区都是丘陵地形,群山连绵,河流环抱,环境不错,好山好水种出来的水果味道也错,以前也有不少人承包山头办过果园,但都败在交通上了。
去年冬天突降大雪,不少的果园都受到了影响,效益下降,阮飞花一回来就接手了一个别人急着脱手的脐橙园,被人说傻,上赶着赔钱。
阮飞雪回家的第二天,阮飞花就带着她去过后山的脐橙园,她看着心里欢喜,也为阿姐而高兴,可她不懂得这其中的门道,也不知道承包一个果园的投入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