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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铭最后在沈询那明显不同意的静默注视中渐渐止了声。
对方相处之间的表现实在太过平易近人,他居然忘了这是个器修。
那可是在修界都能横着走的大爷,他刚才那话……
……是指使人吧?绝对算是指使人了!
阎铭:“……”
“…………”
他沉默半晌,最后表情沉重,“对不住,您别放在心上,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阎铭偶尔也会觉得,自己到现在还没把人得罪死了也挺奇怪的。
阎铭正艰难地用那个遇事硬刚、绝不多想的脑袋瓜子思考进到贺府的办法,这边的沈询却被江平壑找了去。
当然是为了贺府“寻子”的事。
本来打算找过来的是江父,但是看着父亲每每提及相关之事都抑不住表情紧绷、浑身怒意的模样,江平壑还是将人拦了下来:他觉得以父亲的情绪、恐怕很难把事情说清楚。
……
江平壑:“愚兄这有一桩家中旧事,沈弟可愿闻一详?”
沈询虽然奇怪,但是出于对对方收留的善意,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