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宋予扬的声音出奇的干涩，“我以为你找了一个我的替身，结果我才是他的替身，对吗？”

他不禁苦笑，原来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的，“是我自取其辱了。”

“宋，我没有把你当成他的替身，因为那时候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对宁暮的感情。但我还是要跟你道歉，我不应该明明不喜欢你，还答应……”

谢宁暮上前一步捂住了女朋友的嘴。虞卿这话虽然说的都是实话，但确实太伤人了，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可以了。

宋予扬此刻的表情，就连谢宁暮都有些不忍看了。

“宋先生，我替卿卿跟你道歉，卿卿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希望你能原谅她。”

宋予扬什么都没说，干了一件他生平最鄙视的事情——夺门而出。

虞卿看着他慌乱离去的背影，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你说，我是不是伤害到他了？”

谢宁暮伸手拉住虞卿的手，轻挠她的掌心，“说到底是我的错。”

从刚才的只言片语中，谢宁暮已经明白虞卿当时为什么会答应宋予扬的追求了，真要严格论起来，“罪魁祸首”似乎是他。

“等他想明白就好了。”

“但愿吧，要是我早点认清自己的感情就好了。”她叹息道。

谢宁暮侧身看向虞卿，幽深的眼眸中尽是温柔，“卿卿，这不是你的错。当你得知自己没法喜欢上宋予扬的时候，果断地提了分手，这才是对他最好的结果。感情这种事情是需要两情相悦的，勉强得来的感情，谁都不会幸福。”

“所以，不难过了好不好？”

“嗯。”虞卿点点头，听到谢宁暮这么说，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厢情愿，却没想到我们是早恋。”谢宁暮低低的笑声落入虞卿的耳中，氤氲着喜悦的嗓音充满磁性，“这可真是意外收获。”

这下轮到虞卿来捂他的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