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解尴尬,唯有干饭。
谢宁暮从储物柜里拿出一个炒锅,“那你先自己去玩会,饭好了我叫你。”
“哦。”嘴上虽然应着,但虞卿并没有走远,她拿来了画纸和画笔,坐在原来的位置认真地画了起来。
谢宁暮一抬头就能看见虞卿咬着笔杆冥思的可爱模样。看来他要加快速度了,他的卿卿都饿得要吃笔了。
虞卿咬笔杆倒不是因为没灵感,而是她发现这寥寥几笔画成的模特的脸竟然越看越像谢宁暮……
“卿卿,洗手吃饭。”
“知道了。”虞卿手忙脚乱地把画稿折叠起来。
“藏什么呢?”
“没,没藏什么呀,这几张画的不好,我正打算扔了。”虞卿一说谎就会结巴,谢宁暮一看就知道她有事瞒着。
他的目光落在被虞卿捏皱了的画稿上,虞卿自然也注意到了谢宁暮的目光,她把画稿往身后一藏,“不是说可以吃饭了吗,我们吃饭去吧,我都饿了。”
谢宁暮没有再继续追问,“好,我们吃饭吧。”
虞卿生怕谢宁暮会打破沙锅问到底,赶紧问他:“你要喝酒吗?”
上回张欣然来的时候,给她带了几瓶好酒过来,虞卿一瓶都没开过。
“你这是想留我住宿?”
虞卿这才反应过来,喝了酒就不能开车了,“我,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啊,谢宁暮,你想什么呢!”
看着谢宁暮脸上抑制不住的笑意,虞卿才发现他是在逗弄自己,真要喝酒不能开车了,还有代驾呢。再说谢宁暮连代驾都不需要,打个电话叫助理来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