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暮只愣了一秒,就快步上前把虞卿拦腰抱了起来,抱她进屋的时候顺带关上了门。
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虞卿心里一咯噔,又要跟谢宁暮单独相处了吗?
说实话,她现在真有些害怕跟他独处。
他跟十年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你怎么在这呀?”
“有没有伤着?”
两人的声音一同响起。
谢宁暮把她放在办公桌上,手上微微一用劲,虞卿就动弹不得了,再一次被他困在怀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谢宁暮将虞卿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确定她没受伤,才反问道。
虞卿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只被按住龟壳的乌龟,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出谢宁暮的手掌心,她只能垂死挣扎,“我约的是江湛,你是江湛吗?”
谢宁暮没有立马回答虞卿的问题,只是看着她捂住脖子的那只手。
他知道虞卿为什么捂着那里,可惜他偏要明知故问,因为他喜欢看虞卿面红耳赤的模样,“脖子受伤了?”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虞卿就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你害的。”
“不是已经把痕迹遮盖住了吗,干嘛还一直捂着,手不酸呀?”说着就要去牵虞卿的手。
“别动我的脖子。”虞卿又要躲,脖子处立马传来一阵酸痛,她倒吸一口凉气,“唔……”
谢宁暮终于从她的呼痛声中觉察到了她的不对劲,“扭到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