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上辈子就认识了？”詹玉明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急，还有些喘，像是迫切地想知道这个答案。

“你放什么狗屁呢！别以为你这么说就能保住你的脑子，他是我的，只是暂时寄存在你那。”

莫炎凉还没回答，长鸣就先跳了起来。

长鸣觉得，绝对不能让老大对这妖怪有任何的好感，不然距离他吸脑子就又远了一步。

“上辈子？”

莫炎凉重复了一下这三个字，好像不久之前，风自流也说过类似的话，这算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们还是重生的？

“我知道这说出来很荒谬，可是阿云，这些天我做梦时常梦到你，梦到上辈子我对不起你……”

“难道你觉得现在的你就对得起我？”

詹玉明原本有些发亮的眼神，在听到莫炎凉这么说之后，又暗淡了下去。

他确实算计莫云卿良多，不管是这辈子，还是梦中的上辈子……

而且梦中的事情若都是事实，那他们的关系只会更恶劣。

见詹玉明识趣地闭上了嘴，莫炎凉这才说道：“虽然你现在被关起来了，不过你的计划到也算是成功了，现在仙魔两族真的打起来了，你开心吗？”

这是詹玉明一直梦想着的事情，但是现在莫炎凉问他开心吗……詹玉明没有丝毫的开心，甚至还要一些害怕。

“你想做什么？阿云，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你恨我，那你对付我一个就好了，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