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嗤笑声，“那我去给你问问？”

“好啊好啊，”温曦忙不迭的点头，然后在少年探究的目光下，讪笑着改口，“我开玩笑的。”

司景按了一把少年的脑袋，然后面无表情的开口，声音里带着低低的讥诮，“能有什么事，无外乎就是觉得自己是人美心善的公主，应该救助一下校园中的小可怜，却没想到小可怜不领情。”

温曦没反应过来的啊了一声，盯着司景看了半晌才想明白，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复杂。

“我们俩的关系，在别人看来，就跟少爷和奴仆差不多，她会有这种心思一点都不意外。”

听着司景慢吞吞的话，温曦倒吸一口气，“不至于吧，我觉得大家都是同学，哪里会有那么多心思。”

不得不说，小可怜三个字戳到了某人的肺管子，他虽然清楚司景不是在指自己，但是总有一种莫名的心虚。

司景似乎是想到什么，阖了阖眼，“行了不讨论这个了，我们还是聊点别的，比如说圣诞礼物。”

温曦眼神躲了躲，“圣诞礼物那是圣诞老人该思考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司景瞧着他，忽的开口：“你相信世界上有圣诞老人？”

温曦反问：“难道你不相信？”

“不，我相信。”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哪怕死过一次，他仍旧相信，并且深信不疑。

温曦笑了笑，“好巧，我也相信。”

别墅内，两人坐在餐桌上吃着圣诞大餐，但是温曦却明显的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