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脏越跳越快,强烈的窒息感也随着心脏不正常的跳动涌上来。
“晕车么?”司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有些不真切。
音遥还是摇头,揉着太阳穴。
车子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回到了酒店,温萧宁在前台吵吵嚷嚷说要把房间换到音遥隔壁,但前台小姐说隔壁已经有顾客入住,温萧宁颐气指使,说给点钱把他们打发走,闹得前台很是尴尬。
音遥没心思理会他,捂着胸口慢慢走进电梯。
司容的房间在音遥所住这一层的尽头,中间和音遥隔着十万八千里远,见音遥难受得厉害,他一直跟在音遥身后,问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音遥还是摇头,刷卡进门毫不留情将司容关在了门外。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觉得好像舒服了点,提上从农场带回来的鲜牛奶和黑莓,打开门,见司容已经离开,才提着东西转身走到隔壁房间。
他按下房间门铃,很快,里面传来一声:“今天不需要客房服务。”
“司总,是我。”音遥的声音有些发颤,提着东西的手也不住颤抖。
“有事么?”司年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
这人未免太小气了吧,现在还在生气,音遥实在不理解,还以为司年是那种不拘小节的人,原来自己还是看走眼。
“我从农场带了点鲜牛奶和黑莓回来,您吃午饭了没,要不先吃点水果?”
音遥也不是想讨好他,纯粹是觉得对他心里有愧。
良久,沉重的脚步声响起,随着一声电子音,房门打开,门后站着连浴衣都没换的司年。
他头发服帖,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俯视着音遥,看着他手中的大包小包,半晌,一声不吭欠开身位,示意音遥进来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