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影响。”
“你先戴着,
等找到了合适的角膜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音遥抬眼,
直勾勾地望着司容,
半晌才沉声道:“你想要什么。”
司容前倾过身子,
眼角弯弯似月牙:“音秘书,我想要什么你不是再清楚不过?”
音遥怔怔看着桌上剩饭,忽然站起身:“知道了,去办公室等我。”
“不是。”司容叫住他,“我只希望你能回我的消息哪怕一次,让我确认你的安全,因为你视力不便,我总担心你在外面磕了碰了。”
他抬起眼,视线是小心翼翼又暗含期盼的:“可以么。”
音遥握紧手中的餐盘,半晌,站起身,说了句“无聊”后离开了餐厅。
他可以百分百确认司容的真心,或许作为一个劣性oga,在妈妈死后世界上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像司容一样对他好,为了他甚至可以放弃财团继承人的身份,但他就是没办法应承这份好意。
当年角膜移植的事或许司容确实不知情,但无辜不代表就可以被原谅,不过问角膜来源也是根本没想过要为受害者负责,就这样恨意早就已经扎了根,失明之后才知道盲人的生活有多艰难,而这所有一切都在为恨意的种子浇水施肥,终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这份念头,必须要扼杀在萌芽期。
音遥最后确认了一遍司年接下来的行程后,拿过大衣为司年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