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遥洗澡,不敢贴,在门口守着。
音遥睡觉……
“你可以出去么,脏话已经到喉咙了。”音遥躺在床上,司容就搬张椅子坐他旁边,单手撑腮凝望着他。
“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音遥重重翻个身来发泄自己的不满,但他又觉得对方是好心,不能说得太过,更何况,这人脑回路和一般人不一样,越骂他他还越兴奋。
“你知道你很像个变态狂么?”
司容点头:“我知道。”
音遥叹了口气:“我要是和你结婚,估计这辈子都出不了门。”
司容猛地抬起头,一只手还保持撑抵的动作停在半空:“音秘书你刚才说什么?”
“怎么还耳背呢,我说我要是和你结婚估计这辈子你都不会放我出门。”
“还是没听清,再说一遍可以么。”
“我说我要是和你结婚……”机智的音遥终于发现了端倪。
他干脆掀开被子下了床,摸索着爬到司容身边卯足了劲儿把他往外推。
“音秘书我这就走,你别下来,万一磕着怎么办。”
道了四五遍晚安后,司容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音遥觉得不能再继续这么下去,毕竟这人有个致命弯道一样的脑回路,膈应他没有用,要是反其道而行呢?拼了命的对他好,比他还黏人,他会不会就对自己失去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