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冬至已经无心顾及其他了,倒是沈修远细心的买了一些徐记的绿豆糕带了回去。
好歹也是到安宁县来了一趟,说什么也得带点礼物回去才好。
出了安宁县,沐冬至这才心有余悸的说:“看来安宁县来不得,好在今日有大黑。
否则我们不仅要被诬赖是偷马贼,还弄丢了大黑。”
“胡大人是个好官,只是手下那些人喜欢阳奉阴违欺下瞒上。
这次胡大人一定会好好整顿,将来安宁县定会大变化。”沈修远说道。
对于这个胡清海,前世的他并没有多少印象。
只是后来听兄长提过一句,说安宁县令是一方父母官,他甚至不知道兄长说的县令是不是胡清海。
沐冬至闻言,还是心有余悸,说:“胡大人最好能赶紧整治,否则谁还敢到安宁县来?”
“反过来想想,这也是我们的机缘。
我们两人去大牢里走了一遭,为安宁县百姓除掉一个祸害,也还算是一件功德。”
沈修远说完,沐冬至顿时觉得这么一想,倒是很有道理。
反正他们最终也没损失什么,而且还能为百姓除害,何乐而不为。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舒畅了一些,便嘱咐沈修远回家莫要说给家里人听,省的他们挂念。
沈修远闻言,知道她的心结是打开了,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
他还不断的陪她说话。
两人从安宁县的事说到了为官,又说道了官员的选拔。
沐冬至对这些不是很懂,但是沈修远却很懂,所以他不厌其烦的说给她听。
沐冬至听说每个官员其实都经过层层选拔的,大家读书的时候都是想要做清官,当好官。
可是到了官场上就身不由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