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把她淹没。
瞧瞧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啊?
童璐璐正襟危坐,笑着回江孜,“没有的事。”
和江孜讨论这些并没有意义,她只想去质问当事人,“江姐,实不相瞒,我今天约你只是想问问顾禾平时有没有超乎寻常的行为举止?”
江孜哑然失笑。
顾禾超乎寻常的行为还少么?
一桩桩、一件件,她都如数家珍。
正想回答,她对上童璐璐复杂并夹着期许的眼神,她意识到自己可能想岔了。
“能不能说明白点?”
应酬式的打哑谜损耗了她太多脑细胞,她真的不想再动脑子。
童璐璐艰难地组词,“譬如说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本以为江孜会嗤之以鼻,竟见她表情一僵,“有的是不是?”
江孜缄默。
她的大脑不受控制地浮出了妈妈住院的场景。
能及时赶回去,皆归因于顾禾的提醒。
不过,她被顾禾拉黑了,这句谢谢到现在也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