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发文的营销号，一个个的打电话过去问，问问他们是发文道歉，还是破产上法庭？”男人阴冷诡谲的气息暗涌，语速缓慢，却令人打颤。

倚坐在沙发上的顾容晏就像蛰伏待机的毒蛇一般。

“是。”

荆非的目光复杂极了，这些年在顾总的身边荆非早就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但是除了十七年前那件事情之外，顾总真的不怎么管网上的言论。

况且十七年前顾总也并非为了自己，当时除了顾总的黑料之外，同时大面积散播的还有关顾家小公主未婚生子的消息，顾妍的姓名长相从未向外透露过。

但是未婚生子的消息却不胫而走。

这一幕像极了当年，顾总也是一句话，问问他们是发文道歉还是破产法庭见。

路甜对于这些一点儿也不知道，原本她就想把这件事放一放发酵发酵，因为你一个人势必不可能封住所有人的嘴，哪怕所有真相都揭开都不可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往往这个时候，封不了嘴，那就封号。

路甜早就安排好了，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会中途杀出个舅舅。

“教授，人就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