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能不回家，为什么不能提离婚，不想过了，不可以？”

萧白一字一句，字字珠玑，带着咄咄逼人的架势，以前只有工作的时候才会有。

再多的泪水，这一刻，她忍住了。

江云深看着萧白，垂在两边的手指僵了僵，气氛僵持着了好久才不确定的问道：“是因为路何玥吗？”

“她是顾妍的女儿。”江云深解释着。

往前迈了一步，压抑着隐隐的紧张，心口不受控制的跳动，他看着萧白。

又道：“顾姨以前对我很好。”

他不擅长解释，显得有些干巴巴。

路甜听到顾妍的时候顿了顿，倏地半抬眼皮。

幽幽吐道：“顾妍？”嗓音微挑。

江云深的目光移了过去，有几分停顿。

“那不是我妈吗？”路甜冷不丁的。

向来以冷静自持的江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