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预定的场地,余音拉着温暖一起做热身运动,而贺深不知道去做什么。
发现贺深不见人影后,余音奇怪地望着温暖,道:“姐妹,你男朋友不见了!”
“他刚刚说,拿我们的私人物品去柜子里放着,你没听见?”
余音不觉得自己是在当电灯泡,今天主要是她和温暖玩,也不用怎么关注贺深,她们玩得开心,才是重要的。
趁贺深不在,她偷偷问:“姐妹,和熟人谈恋爱,是不是进展很快?你们到什么阶段了?”
上周听温暖说和贺深恋爱,他们现在谈了十天左右,已经发展成出门穿情侣运动装,联想一下他们是住楼上楼下的,四舍五入等于半同居,十天里能做的事情太多。
话题冷不丁地跳跃到这里,温暖挑起眉,“不是和熟人谈恋爱,进展就会快!不过,我们……到接吻的阶段。”
回想确定关系的第二天晚上,他们在阳台上的初吻,她没尴尬得脚趾扣地,相当习惯了,只是这种事有一就会有二,贺深每天都会向她索要亲吻。
“哦。”余音将一个保龄球塞到温暖的手里,“打吧。”
“……是你主动问的!你竟然哦一声,哦是什么意思?”温暖不太擅长打保龄球,对准摆放好的瓶子,把球丢过去,仅有一个瓶子倒下。
“哦是我知道的意思!接个吻不算进展快,你们要是大学就谈恋爱,速度快点,现在都可以带孩子了。”
“你这话被我妈听见,她能追着你打一条街。”温暖半真半假地开玩笑。
她当初和霍以骁订婚,她母亲生气地跟她父亲冷战了半个月,认为没必要商业联姻,不允许她大学毕业就结婚,更不允许她一结婚就生孩子,帮她规划好,接班前可以结婚,生孩子则要在顺利接班后。
高中经常黏在一起,余音时常去温家作客,见过温暖父母不少次,多少是有点了解温母的,知道温母对温暖的高要求,精心培养温暖,不是让温暖年纪轻轻就结婚生子,耽误事业的发展。
丢出去一个保龄球,精准地将一排瓶子全部击倒,余音问:“我记得你妈不满意霍以骁当女婿,你交了贺深这个男朋友,你妈怎么说?”
“她什么都不说,只叫我谈恋爱。”
余音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地开始数贺深的优点,数完一通后,总结道:“换做我是你妈,我对贺深铁定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