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瑞满脸不可思议地盯着贺深,“不是吧?温总刚来,你就让她回去,来都来了,说完工作,再回去也不晚。”
贺深眼眸一瞬不瞬地注视她,眸中的关心清晰可见,他这双眼尾往上挑的桃花眼,专注看一个人时,太容易给人一种他眼里只有那个人的感觉,温暖的心,犹如昨天那般地乱起来。
她故意不转移视线,就这么地和贺深对视,“对啊,有点累。我今天没带司机,你也别喝酒,等会回去,你给我当司机。”
“好。”贺深误以为温暖要回去,去拿她放在旁边的包包,“我们走。”
贺深的言语和动作,使温暖一时怔住。
怎么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还无比自然地去拿她的包?
这是关系好的表现吗?
还是正常人应有的绅士风度?
她呆呆地望着贺深一会,“你理解错我的意思,我没说现在回去,说的是等会,我们先说完工作。”
贺深将包包放回原位,催促道:“段家瑞,你赶紧说。”
段家瑞从贺深的言语中听出不耐烦,哪里还敢提什么喝酒放松,现在是正正经经地说工作。
他一正经,连带他的几个下属也极为正经。
不过,段家瑞点的酒水,还是被服务生拿来,并在他们的杯中全倒了酒,温暖没碰酒,刚露出饮料也不想喝,贺深给她点了一杯温开水。
她伸手去接温开水,指尖无可避免地碰触到贺深的手。
往常,她会尴尬,甚至不想面对贺深。
这次,她碰触到贺深的手,放好温开水后,左手放到贺深的手边,并把他的手拿起来,左手对准他的手心贴上去,两只手以此来做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