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最多加上费佳。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呢?死屋之鼠的新成员?
疑惑的纲吉给照片翻了个身,发现后面写了一串俄文。
飞扬的笔划是立志要在各方各面都超出人类束缚的果戈里特供,已经在家庭教师和来自西伯利亚的几位兄长的督促下吃掉半本俄语大辞典纲吉理所当然能看懂他写的话。
“捡到一个小……甜心?”
甜心??!
纲吉倒吸一口凉气。
……
“阿嚏!”
遥远的北国,笑眯眯的魔术师先生打了个喷嚏。
陀思妥耶夫斯基一如既往坐在距离火炉最近的地方,听见这声音,只是抬眸看了看自己的伙伴。
反倒是另一个家伙像是个小动物一样受惊地看了过来,连眼睛都睁大了不少。
“您……您没事吧?”
思衬半晌,他犹豫地询问。
魔术师先生弯了弯眼睛。
“嗯嗯完全没事哦~”青年反而有些高兴——虽然他大多数时候都挺高兴的,“赌上陀思的帽子,刚才是我的小兔子在想我哦~”
陀思妥耶夫斯基头抬也不抬地打断他。
“不要拿我的帽子做赌注。”
果戈里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