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右摇晃着脑袋,隐形的兔兔耳朵立了起来。

坐在前面开车的兔子一号始终关注着小幼崽,见状,出声提示他可以将羽织脱下来。

纲吉犹豫了一下,用羽织给看上去有活力了一点、但依旧蔫巴巴的六道啾做了个窝。

幼崽的脸放在车窗内部的窗框上,一小团脸蛋都挤上了窗框,很是可爱。

【嗷嗷小宝贝真可爱。】

【亲亲亲亲亲亲,今天的崽崽好香,是草莓蛋糕味的!】

他注视着远方的高塔,不过一会,第不知道多少次地问前面的兔子一号。

“兔兔哥哥,我们还有多久才到呀。”

兔子一号沉默了一下。

心理活动如何尚且不论,至少表面是很是生疏而恭敬地回答了一句“还有一会”。

纲吉恹恹地“哦”了一声,很有礼貌地谢谢了对方。

他不安地在后座玩了一会蔫巴巴的六道啾,又抬起头。

“兔兔哥哥……”

兔子一号已经做好了再敷衍(划掉)解答幼崽疑惑的准备。

然而,却没听见被小幼崽询问了许多次的问题。

只见纲吉托着腮,似乎有些忧愁。

“纲吉为什么还不知道兔兔哥哥的名字呢?”纲吉忧愁地说道,“我们不是朋友了吗?”

这可真是一个好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