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啾阴阳怪气地啾fufufu地笑了几声,在他可怜巴巴的目光中拍拍翅膀,飞走了。
纲吉:“骸q,纲吉错了,你不要讨厌纲吉嘛q。”
然而飞走的小鸟心硬如铁,饶是幼崽走遍了大宅,也狠心地不探出一个脑袋。
纲吉失落极了。
他抿着唇,连吃饭也食不下咽。就算是逐渐适应了自己身体的克罗蒂亚提着裙角前来同他打招呼,幼崽也蔫巴巴地提不起气。
他垂头丧气地在克罗蒂亚的首肯下拍了两张照片发给安娜——这是早就和安娜说好的,垂头丧气地同御前及克罗蒂亚道了晚安,蔫巴巴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活像是一颗打了霜的小白菜。
被留在外面的大人疑惑地对视一眼,但这份担忧很快就被其他事情所淹没了。
在晚餐后的某时某刻,属于国常路大觉房间的窗户大开,狂风吹起,银色的长发在风中漂浮,留下一丝曾经在此存在的痕迹。
银色长发的青年半蹲下身,在正拿着大叉子吃草莓蛋糕的人偶小姐面前剧烈地喘息。
尽管中尉只告诉了他事情的结果,但只是看了这一眼,他就知道在这里的一定是她。
克罗蒂亚·威兹曼的幼弟,名为阿道夫·k·威兹曼的男人,轻柔地将小小的人偶合拢在自己的手心。
良久,那小小的人偶伸出手,贴在他的脸颊上。
“……姐姐。”
他像是快哭出来了。
……
而纲吉也快哭出来了。
在乖乖洗漱之后,纲吉久违地没有了睡前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