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算傻点又怎么样呢,他们给的实在是很多了(摇头)。
但幼崽的调剂好歹是给这个被人抢先一步干完活的家庭带来了一丝温暖,斯库瓦罗下午就在酒店中遥控指挥下属收拾现场,转头看见胡闹起来的两个小鬼,捂着头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好歹贝尔来了之后有人带孩子了。苦中作乐的鲨鱼想。
于是纲吉被放生了。
他和贝尔被斯库瓦罗一手一个扔了出了房间,站在门口面面相觑。
半晌,棕毛的幼崽呀了一声。
“我们是不是就快走啦?”他问。
贝尔想了想,给了确定的回复。
于是纲吉道:“那纲吉想去和大姐姐道别,贝尔要一起吗?”
索性现在也没什么事情,而且鲨鱼妈妈把他和小兔子一起扔出来也是让他跟着小兔子的……唔,毕竟很容易被人拐走嘛。
贝尔百无聊赖地想,便答应了下来。
于是纲吉偷偷摸摸溜回去拿走了自己的小太阳斜挎包,一蹦一跳地走在了前面。
要大一些的贝尔就一手插着裤兜跟在后面,神情和姿态都很散漫,但金发笼罩的双眼却没怎么从前方棕毛的幼崽身上挪开。
半晌,垂下眼睫,面无表情地摩挲着自己的小刀。
那些因为血腥勾起的翻腾的欲念,不过是看着在阳光下蹦跶的兔子,就似乎慢慢平息了下来。
要是只是他一个人的小兔子就好了。
不会被偷走,也不会消失,只要锁在王子的温室里就好了。
他难耐地咬着下唇,心情逐渐又烦躁起来。
恰逢此时走出了宾馆大门,一声叫喊从楼上传来,震得整栋楼都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