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这一切都没了。
伊佩尔提又想哭,可是她疯疯癫癫了这么多年,哭了这么多年,今天却不应该哭。
于是她死死咬住嘴唇,缓慢地站起身来。
曾经大概能够说得上是艳丽、现在却只剩枯槁的面容上浮现一抹生动的神情,下一刻,一手朝着斯库瓦罗挥了过来。
斯库瓦罗下意识接住了对方的手,身体下意识地扭住对方,一个擒拿将她锁在身下。
伊佩尔提大笑了起来。
“果然,你是条子是吧。”她说道。
斯库瓦罗其实只是身体下意识作出了这些行为,听见这话,就不是很想放开了。
说他是条子,骂谁呢搁这。
然而伊佩尔提看不见他的表情,感受到身后的沉默,更觉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当即肆意地大笑了起来。
但是笑着笑着,不知不觉,却还是泪水掉落了下来。
“可是你们怎么才来啊。”她忍不住说,“你们怎么才来……该死的条子,无能的条子,你们不是警察吗?怎么让艾斯托拉涅欧那些混蛋在这里横行霸道了这么久啊。”
斯库瓦罗:……
糟糕,他看似凶狠、实则有些无措地想,这回不是被认成条子的问题了,是认成条子还要帮他们背锅的问题了!
淦!瓦里安什么时候做过这事……这地的条子何德何能啊!
虽然略有无措,但无师自通的斯库瓦罗顺水推舟地放开了伊佩尔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