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楂丝……?”

他好像又被xanx给拎起来了一样。

这家伙总是这样,拎人的时候丝毫不顾及被抓住的幼崽的感受,将他勒得要紧。

纲吉不安地抖脚踢了踢他,发出不满的嘟囔。

他耸了耸鼻子,空气中散发着一种怪异的味道——如果他能看见xanx手里的酒瓶,定然知晓这是酒精的气味。

纲吉朦胧着睁开了眼。

脖颈上的大手已经收回去了,他很是轻车熟路地缠了过去,抱住那只大手,像是一只小猫咪一样蹭了蹭。

xanx沉默了许久,良久,似乎说了些什么。

纲吉沉睡的小脑瓜已经无法处理这种信息了,他下意识地抱住对方的大手,像是妈妈哄劝自己一样哄劝着对方。

“山楂丝是好孩子……纲吉最喜欢山楂丝啦。”

也不知道这是说的第几个最喜欢。

恍惚之中,似乎听见xanx自嘲的笑声。

但那笑声太过短促,又带着一种纲吉所琢磨不清的自嘲的成分,雁过无痕地只存在模糊的记忆之中。

纲吉一觉睡醒,房间里既没有xanx,也没有地上的一团银色。

往常躲在阴影中的琴酒等在他的床边,银色长发的少年沉默地进行着织田作之助往日的工作,手法莫名地娴熟。

纲吉软蓬蓬的头发在梳子下面变得乖巧,男孩子眼珠子乱转,追逐着少年的银色长发,有种想给他编个一二三四五六七个辫子的冲动。

黑泽阵耐着性子给幼崽梳好毛毛,就见到了对方一脸渴望的模样。

黑泽阵:?

纲吉双眼亮亮地抱住了对方。

“纲吉可以给g哥梳头发吗?”他很乖巧地问,如果琴酒不愿意的话,就算肚子里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了,纲吉也会乖乖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