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幢法式风格的别墅灯火通明,安冉看清这是他们在岛上的新房,指尖绕过他的领带,被香槟醺过的声音甜腻腻的,“才一天不见就舍不得我了?”
易斯谦让人打开房门,没有开灯,将安冉放到铺满玫瑰花瓣的婚床上,略为不满地问:“你是跟我结婚,还是跟他们那伙人结婚?”
安冉不以为意,双腿在空中晃荡,水晶鞋上的细钻在月光下闪着碎芒,“小谦谦这么小气,我对你和对他们还是不一样的。”
易斯谦帮她拿下发冠,取下发夹,解开头发,“比如?”
安冉抬起下巴,凝望了他一会,似乎在认真思考。
易斯谦也不急,过去开了暖黄色的床头灯。
“想好了吗?”等易斯谦走回来,他将安冉的水晶鞋脱了,搂住她的身子,让她紧贴着他。
安冉眨了眨眼,攀住他的肩膀,一下子跳到他的怀里,娇声说:“你自己懂的。”
“不懂啊,宝贝。”
安冉跟他翻起旧账,“我累了,不想说了。而且,在飞机上的时候,你已经坑着我在那法国记者面前说了一通。”
“你不妨换个方式证明。”易斯谦许是没有防备,带她一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爱心形状的玫瑰花瓣一下被两人冲散,零零散散地嵌入两人的发丝中,两人的脸几乎快贴到一处,男女的气息交缠到一处。
安冉想起婚礼上他对自己做的事,学着他的样子,捧住他的脸,亲上了他的唇。
易斯谦单手扶住她的肩,由着她来。
经过长时间的实战训练,安冉的吻技日臻娴熟。茶色的微卷发擦过他的脸,女人的双眼里如同盛了莹亮的两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