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曾经的影后,她都要被秦可欣的精湛演技打动了。
过了很久,安冉无奈地阖眼。
她不想吵得太难堪,“啪”得一下,将手机按在座椅上。
安冉躺到床上,给自己留了盏壁灯。
她吐了口浊气,扯过被子蒙住头。
即便平时在家,她也是同样的睡姿。
说来可笑,她觉得蒙头睡觉最有安全感,能迅速入眠。
可今夜,这个法子失效了。
她翻来覆去地更换姿势,困意却是越来越淡。
秦可欣的话,在愈发清醒地提醒她事实。
现在的她,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花瓶。
她不禁反思,当年同意易家的联姻要求,选择退出芭蕾舞团的决定,是否太过草率。
越反思越不甘心。
一股子浓烈的懊悔涌上心头。
一直压抑到大半夜,安冉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吸气。
她趿拉着拖地,边走边喊:“易斯谦,我饿了,你去做饭。”
客厅的沙发空荡荡的。
人不在就算了。
安冉没有心思去管其他男人,径自来到厨房,准备自己下厨。
冰箱里的食材齐全,新鲜丰富,鱼蛋禽肉应有尽有,摆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安冉暗暗地夸这处度假别墅的佣人服务周到。
她回忆起在舞团的经历。
当年,她跟随舞团去各国演出,时常一个人居住,还是学了一些自立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