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颗适应力极好的种子,不管落到了什么土壤里,都能茁壮地发芽,毫无芥蒂地撒播阳光。
她最吸引他的,也许就是这一点。
瞧见桑洱似乎要伸手去接那一瓣瓜,尉迟兰廷皱了皱眉,出声叫道:“桑桑,过来。”
桑洱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起身,噔噔噔地跑回来了。
尉迟兰廷取出了手帕,仔细地给她擦去了颊边的汗:“你想吃西瓜吗?”
桑洱眼眸微亮,不住点头。
尉迟兰廷叫来了门生,让他们去向猎户的妻子买了几只西瓜。大家在林子里分吃了。
西瓜冰甜又多汁,桑洱蹲在地上,捧着一瓣,高高兴兴地啃着。尉迟兰廷却没吃多少,很快就回到了马车上。
等桑洱洗干净手,爬上马车时,就看到他正倚着窗户,在翻书,白而清瘦的手指搭在书脊上。
听见了动静,尉迟兰廷撩起眼皮,轻声问:“西瓜甜吗?”
桑洱点头,她嘴巴里还残余着甜味呢。
“过来。”
话虽这么说,尉迟兰廷却是自己放下了书,伸手将桑洱拉到了他面前,然后低下头,落下了一个绵绵无声的吻。他轻柔而不失深入地碾着怀里少女的唇。
桑洱闷哼了一声,腰被或轻或重地抚按着,手攥紧了他的衣襟,承受着这个吻。
之所以会演变成这样的状况,全因前几天的脱敏治疗。
以前在桃乡的时候,若桑洱有某些事做得很好,尉迟兰廷就会微笑着亲亲她,说这是奖励。当然,在他的歪理中,惩罚和奖励都是一样的,若她有某些事做得不好,他也会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