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洱干笑:“伺候什么啊,你和他们又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裴渡抓紧了她的手腕,执拗地盯着她的眼睛,硬邦邦地说:“反正,有我在,你不准再出去找别人。”
桑洱:“……”
裴渡这个反应,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劲?
他不是应该从她的渣言渣行联想到董邵离、并感到厌恶的吗?为什么还会主动凑上来说要伺候她?
莫非,裴渡是不甘心绝情蛊还没发作,就被人偷摘了果实,所以赶过来巩固地位了?
很有可能!
换言之,她做这些事,是可以挑动裴渡的情绪的。
做多几次,他应该就会忍无可忍了吧。
思绪一转,桑洱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裴渡逼到了床角,背后是墙壁,退无可退。
这位置和距离着实有点危险。桑洱意识到这点后,想爬出去,却来不及了,嘴唇被人重重地堵住,舌头顶了进来。仿佛为了惩罚她,纠缠的动作,又蛮横又野。
这是一个持续了很久的深吻。
末了,桑洱的嘴唇果然又被咬了一口,力道还不轻。
挣扎着分开后,桑洱摸了摸下唇,不禁恼了,脱口道:“你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
看见她的嘴唇微微红肿,还浮现出了他留下的浅印,裴渡的心情竟奇异地变好了几分,哼笑道:“你不是知道么,我本来就属狗。”
这天晚上,裴渡诡异的主动和最后那个吻,把两人都刺激得不轻。但这并没有改变桑洱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