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挣了一下,竟然没挣开,这才感觉出这人的手像铁一样紧紧攥着他,力道大的他骨头都痛了起来,忍不住大叫道,“你干嘛?道什么歉?你有病吧?”
张小雅忙上前握住宋定山的胳膊,急声道,“松手,松手。”
明明刚刚还弱的走路都要扶墙的男人此刻手却像铁爪一样稳稳抓在那人的手臂上,她使劲拽了两下,竟没能撼动他分毫,不由焦急抬头去看他,却望见他幽深不见底的眼中。
那眼神,是愤怒、是无力、是自责、是倔强……
她一下子难受的厉害,眼泪差一点儿掉出来。
抬手轻轻握在他的手上,摇头对他做着口型道,没事的。
宋定山垂下眼,慢慢松开那男人的胳膊。
男人得到解脱忙后退了好大一步,心有余悸说话也不好听,“神经病,大半夜出来吓人!”
张小雅忽地转过头,变了脸,冷笑着看着他,“你没病!啥癖好让你们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扮演流氓调戏良家妇女。”说完拉扶着宋定山转身走人。
男人气个仰倒,见他们调头走了,叉腰骂道,“唉,你个丑八怪,大半夜不睡觉拉着个神经病出来吓人——”
宋定山脚步停住,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男人被他渗人的眼神看得心底一凉,冷哼了一声,丢下一句‘神经病’就急急拉着女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