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的好,傅墨琛勾了勾唇。
他抬了抬头,看了看周围的人,问,“进行到哪一步了呀?现在我手里头股份也不少,不如让我也做个候选人吧,大家投投票。”
“一旦当上了董事长,事情可是千头万绪的,阿琛,你这身体承受得了吗?”傅一霆面子上带着微笑,实则,放在桌子下的手,早已经握成了拳头。
“哦,对了,我今天来还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大家,那就是,我没病。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死。”他抬手,陆华卿又将一个文件夹交到了他手里,同样,他又把文件夹往桌子中间丢去。
原本安静的会议室里面,此时此刻尽是各种各样的议论声。甚至有很多人都已经坐不住了,纷纷站起来,看着中间的那份文件夹里面的内容。
只有傅墨琛和傅一霆两人依然坐着没动,两双眼睛,暗自较劲。
傅墨琛唇边的笑容越来越浓,而傅一霆却逐渐笑不出来了。
傅一霆看了张秘书一眼,张秘书却低下了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种毒是一种很罕见的毒,基本上国内的医生都不会治啊,甚至很多人连查都查不出来,那是毒。
很快那些任便把文件夹里面的资料,翻阅了个遍。
那是他这几天所做的所有的检查报告,报告里面,任何指标,任何器官,都提示他是一个正常人,没有哪不好的,甚至包括了心理科,精神科。
有人问:之前明明都说你得了绝症,命不久矣了,这不是这才给你办了婚礼,给你冲喜的吗?
又有人问:莫不是你在撒谎?
“不,那段时间我确实差点就命不久矣了。”傅墨琛又拿了另一份检查结果给他们,这是他中毒期间,做的各项检查,“你们记得看一下上面的检查日期,免得又说我忽悠你们。”
有人看了结果后又说:看着检查单子上面写的,好像确实很严重了,那么你现在是怎么又好了呢?
“因为阿琛不是生了病,而是中了毒。”一直没发言的陆华卿道,“那个时候确实所有人都以为他生病得了绝症,活不长了,包括他自己也是。只是这个病十分奇怪,看起来像是某种致命的慢性疾病,然而用了药,却不见什么好转。因为大家都医错了,这不是病,是毒。我从小学习中医,长大后又学习了西医。我小的时候跟着我外公治过这种毒,这是一种很罕见的苗疆来的毒。按照我外公的方子医治,阿琛才慢慢好了起来,一直到今天,彻底恢复。”
傅一霆旁边坐着的那两个人只怕就是他的心腹了,左边那个说:怎么?你说是毒这就是毒?还是苗疆来的罕见的毒?你怕是在演电视剧呢?别的医生都看不出来,偏偏就你看的出来,别的医生都医不好的,偏偏就你还把它给医好了。
话音落下,在座的人,纷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