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怎样,这些事都不是她能多管的。

雇主给的薪酬很丰厚,她的孩子还等着这些钱去救命。

女人没有久留,做好晚餐之后就离开了。

司越端了晚饭上去敲门。

过了一会儿,里面才有回应,“门没锁。”

懒洋洋的声音,说完含笑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那些药,让她一天之中的很多时候都在犯困。

司越挺狠的。

在很多事情上都是这样,在圈禁她这件事上尤其。

司越推了门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台上的含笑。

她换了新的衣服,淡蓝色的,毛茸茸的一团,整个人都窝在了角落里,在看窗外的景色。

其实这个点已经看不清什么景色了。

天色暗得厉害,从窗口看出去,只能看到一整片茂密的树林。

风一吹,树枝吱呀作响,有些像是童话里的黑森林。

“吃饭了。”

司越坐在了靠墙的那张椅子上。

这是他刚才从外面搬来的。

她不欢迎他,所以每次来他都得自带椅子,不然就只能坐在地上。

司越想想还觉得挺可笑。

他什么时候也会这么迁就别人了?

含笑从窗台上下来,走到桌子旁坐下,拿了餐具吃饭。

一如既往的安静。

这种安静就像是烧红的铁丝一圈圈缠住司斐的心脏,让他整个人愈发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