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底蕴深厚,往上可以延续到几百年前,只是中间经历过落败,直到司越爷爷这一辈才又渐渐发展起来。
司越的爷爷开了个好头,只可惜他没有坚持下去。
真正把司家重新推向顶端的,是司斐。
司氏出事之后,司家很多的亲戚和所谓的长辈都打来电话劝司越向司斐道歉。
说的话来来去去就是那两句。
“打断骨头连着筋,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死犟着,这件事的确是阿越你做得不对,和你叔叔道个歉,也是为了咱们司家好。”
“阿越,你父母的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最后不也证明不是你叔叔做的,你又何必跟他怄气,你是晚辈,给长辈道个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道歉,道歉,道歉。
来来去去就是这两个字。
司越点了烟,靠在椅背上,微眯的眼睛里透着危险的气息。
不是司斐动的手有如何,就算陈伯说的是真的,他照样的还是看不爽司斐。
一个私生子罢了,如果不是爷爷当年一时疏忽让他进了公司,司氏又怎么会有今天。
他当初就该把他弄死。
司越的目光逐渐变得狠毒,浓烈的烟草味入了喉变得辛辣无比。
他不信,司斐能做到的事情,换了他就不行了。
司越独自开车,趁着夜色离开了司家老宅。
老管家陈伯站在门口,看着逐渐远去的车灯,低头又叹了声气。
老宅的大门重新关上,偌大的庭院,一盏灯火驱不散孤寂与凄清,曾经属于司家的热闹与喧哗早已经彻底消失。
入夏的第一场大雨,冲去了白日里的炎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