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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没有跳到水里,陶浩也能安心的打水了。

没过多久,大花回来了,嘴里叼了一个东西,天色太暗,离得也远,陶浩有些看不清,只隐约看到那东西身上还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滴。

陶浩心里一紧,心想大花别不是咬死什么吧,要是山里的还好说,要是谁家养的,那可就麻烦大了。

陶浩也顾不得打水的朝它走了过去,结果发现那竟然是一只死鸡,往下滴的也不是他以为的血,而是水。

那只鸡应该在水里泡了很久,浑身湿漉漉的,身上的毛也掉了大半。

陶浩突然脸色大变:“大花,快吐出来!”

大花把死鸡放到他腿边,然后在他面前坐下,伸着头看着他尾巴摇的欢,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而陶浩比起夸奖它,更害怕它得了鸡瘟,于是直接把它抓到河边强制洗了嘴。

大花虽然没有得到夸奖,还被主人弄得很不舒服,但是并没有暴起咬人,只是身后的尾巴耷拉的下来,被陶浩放开之后,整只狗看上去恹恹的。

搞得陶浩都不忍心了,摸了摸它的头安慰:“大花今天帮了我一个大忙,真棒。”

大花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是能感觉到他的情绪,被摸头之后,心情立刻好了起来,尾巴呼呼的摇着。

小花见状也凑过来要摸摸,陶浩只能也在它的狗头上摸了两把,视线却是一直盯着地上的死鸡。

那只鸡身上只剩下零星的一点毛,个头不大,漏在外面的肉颜色发乌,而且坑洼不平的,有的地方已经见骨了,样子十分的惨烈。

孙大夫蹲在地上把那只鸡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还拿出了养鸡场的死鸡进行对比,什么金针、银针都上了,把两只鸡挨个查了一遍。

最后,孙大夫站起身,叹了一口气,叹的马天河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大夫,怎么样了?”

孙大夫手上握着银针,顶尖有些发黑:“这是只山里的野鸡,应该是被山里的什么毒物咬了,又掉在了水里,在这个水里泡了有一段时间了,估计你家的鸡就是因为喝了这里的水,才生了病。”

一旁围观的陶杰立刻震惊的张大了嘴巴:“可是我们喝的也是这条河里的水,我们不会也中毒了吧?”他捂着胸口,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