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尤其是先生在祭祀上的理解,其中蕴含着星斗与伦常的大智慧,这正是我等先前从未接触过的领域,相当值得深思。”
司徒望与学生并不想让人误会,或是警惕他们两人先前在此处是否悄悄地进行什么泄密等与大伙儿相反的行径,导致行动受到限制,因此也稍微放大动作,故做师徒俩人正在找书籍做参考与翻看。
果不其然,在一听到他们的响动后,马上便有密集的脚步声匆忙赶来,为首的正是司天监的大家长,身边更有一名仙风道骨、皮肤略显黝黑,目光如炬的中年男子。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有人急于表现,或者觉得他们的行动受到司徒望师徒的冒犯,语气相当不好地大声喝叱,
“最近司天监内部的交流相当多,你们俩人不但没有出现,还窝着这处,是不是有什么歪心思?”
特殊时期,大家各自都有考量,有些人不甘屈服,早早地被以各种名目关入地牢;也有些人觉得自己抓到机会,四处力求表现。
“那些交流会,有些东西连我都已经会了,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学习重复的东西?”
司徒望还来不及阻止,弟子连靖便语气无比冲动地反讽回去,年轻的面庞上染着些许怒意,
“此道有能者居之,可人家也不曾以此就自封天师或广纳徒弟即便尔等有心追随,倒也不必恬不知耻,四处招兵买马才是!”
中年男子听到连靖这么说,那双褐色的眼眸深深地望过来,看得司徒望一阵心惊肉跳,想也不想地就拦在学生连靖面前,无奈地朝他们苦笑。
“我这弟子喜星象,对其他人并无恶意,只是不喜欢被迫学习确实不善常的东西。”
“还请仙师莫怪,我会好好督促他学习,万万不可对事情抱有偏见。”
穿有破旧道袍,手里甚至还拿着一根桃木拐杖,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的中年男子在听到司徒望的匆忙解释时微微摇头,还主动地往前走近几步,于其他人略显极度的目光中,细细打量司徒望师徒。
“哈哈!无碍无碍,司天监向来集天下大成,非以一家之言定论命运老夫也就是提出一些比较偏门的论调,看看能步能给大家带来一些帮助罢了。”
“有人可以坚定信念,始终走自己的路也挺好,不容易不容易。”
“不过要教育出这般弟子,想必平日须付出诸多心思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