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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加上又怕很多事情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而出现转变,使得镇国公府在应对上也没有那么容易,所以忍不住多嘴又问了几句。

“不是蛊毒,但金枝长公主派人过来说,他们很怀疑是大祭祀在变了的国主指点下做出来的邪祟之物。”

陈璪觉得和自家可爱的弟弟说话很有趣,经常也会有一些很有趣的收获,所以他从来也不以和弟弟说这些微耻。

当然,有些涉及倒比较敏感,很可能会是上头不允许直接泄漏的部分,陈璪也不会说就是。

反正都是一家人,在这方面的敏锐度与默契确实是无人可以比拟,但凡有一点犹豫或是停顿,大家迅速地便能默契转移话题。

“邪祟之物吗?”

陈钰猜测应当金枝长公主还说了些什么,只是她的答案超乎大周人的想象,所以如今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试验。

“所以尚且不晓得解决的方法?”

陈璪摇头,说起来这件事情真的太吊诡。

大周的能人不少,但涉及蛊毒,他们就算在岭南一带确实有类似的小股寨民对此有研究,可路途实在遥远,便是早就让人快马加鞭过去带人出来,也要时间。

──偏偏他们现在最为缺乏的就是时间。

“最起码太医院和司天监那天是给不出什么比较有意义的结论。”

陛下对此其实也甚感忧心,觉得很可能是上天对大周与岐兀国始终连年没有分出胜负与结果的状况而感到不满,因此特意降下有关的惩罚。

这就导致朝会上的气氛不是太好,还有少数比较迂腐的官员已经开口要陛下祭天,最好还要诚心一点,或许今年要来一场大祭的好。

陈钰能听出陈璪的郁闷。

实际上将一国的未来托付给虚无缥缈、仅只于心灵上寄托的事情,在任何一名将领、或是对事情有各种独属于自己的看法的人来说都是荒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