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精就算再不熟悉当时的背景与发展,也晓得这人估计就是何家的老祖宗,在当时是个相当出名的中表世家,手里掌握着绝密技术。
但在当下随时一触即发的敏感时期,何家的表现又有些过份张狂,似乎完全不晓得他们容易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随时要被立为典型。
[你先前说过不会局限我的行动。]老怀表稍微沉默了片刻,语气是难得有些怀念,不过它并没有忘记自己这一趟过来的目的,[我的成功不代表后面的成功,你不是打算拓展实验吗?]
拓展实验?
瓶子精对这个对话的发展感到疑惑,因为就他所知,何家的老祖宗当年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作品,确实是只有老怀表一枚。
其他的作品要不是在战火中遗失,要不就是在何家当年仓皇逃窜时被人抢走,或是换出去谋求庇荫。
就连何家老祖宗的作品图录中,也有很大一片的空白,似乎被人生拉硬拽,不肯留下办点痕迹。
“害,这不是很烧钱吗?所以我暂时不打算做了。”
何家老祖宗听到老伙计这么问,脸上的笑容依旧,却明显地让两名精怪感到落寞。
花园里面似乎正在举办宴会,许多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名媛在其中翩翩起舞,品茗吃蛋糕。
他们见主人家回来,手里拿着一只怀表和花瓶也不觉得讶异,似乎这个画面天生就该如此。
“何先生,你们家的花园可真漂亮!”
“何先生,那是你的新作品吗?我们能不能看看?”
“何先生,我还想跟您订一只玳瑁的怀表,家父的生辰就快到了”
无数张模糊的面容不断有若丧失一般靠近,也让老怀表与瓶子精下意识地感到焦躁不安,在何家老祖宗的怀里微微地挣扎。
“阿哈哈,不好意思呀,这两样是上头订的,我最近正接了大单子做研究,恐怕没有办法为诸位服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