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过去的标准,天牢及处死是唯一解法。”
牟相笑得时候看起来脾气挺好,人也老实,但涉及到严重的事情,尤其还是今天这种出了人命的部分,那就由不得牟相认真了。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家有铁券,诸位也该惦量惦量一券能换下多少性命?”
先皇在最后的岁月阴晴不定,杀人如织,但在此之前对方也相对英明,甚至可以说是宽厚待人。
铁券就算可以抵皇命,但哪回不是用在刀口上?
况且今天这种事情说出去他们可不见得真占理,最后掰扯开来,谁又不会被说一句丢人呢?
“牟相也毋须太嚣张。”
恭亲王阴沉沉地看了后头沉默地垂着脑袋站在北修吾面前的伏苏一眼,觉得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简直有病!
这下可好,李茉虽然只是个小姑娘,但在那些文臣眼中血脉直属于镇北侯,论亲疏与正统,即位顺序远在自己之上。
牟相本就是镇北侯当年一力提拔与推荐的人。
岸一大师更是因为欠了镇北侯的人情,才会镇守都京,一直护持着老皇帝到死。
现在这两人肯定会站在李茉那头,就还别提神鬼莫测的行渡宫也决议带头出山,并且一入世就表现出和李茉匪浅的关系。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恭亲王才不相信行渡宫今天这番大动作会没有所求,而怕就怕牟相之后在牟取利益与职权的时候会和他们有所冲突。
行渡宫于李茉有救命之恩,但牟相仅仅是镇北侯当年援救的学子──两相权重与轻,结果不必想就有答案。
“呵呵,这种低级的挑拨,我打从五岁就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