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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大事,岂可儿戏?他要想回华夏发展,也没有比陆氏所能提供更大的平台。”

陆行知认为自己和宋云泽是一类人,他们都有着再明确不过的目标,并且同样对这中途可能需要施行的手段不会有所避讳。

安汶的作弊的事情,陆行知完全可以肯定,即便和宋云泽没有直接的正相关,但他绝对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关键的角色。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况且不愿意弄脏自己手的人往往也都是在最后必定会翻车的那个人。

“如果宋云泽不愿意履行婚约,就告诉他,我会留出一个会议的时间给他。”

“要嘛他说服我,要嘛我说服他。”

香道赛场的半决赛即便出了安汶这样一件大事,最终甚至连带地揪出好几个不乖乖走正道的选手,但比赛的流程与结果还是很顺畅地走完,并且走向决赛。

只是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有人调假香’造成的阴影,记者和调香师学徒等观众明显地能看到

入围决赛的六十人中,有超过三分之二的神色相当紧绷,看上去就好像是被人扼住脖子,几乎要无法呼吸。

即便其他看上去很冷静、不受半点现场氛围所影响的人,实际上也能通过小小的细节看到他们的心绪也并不平静。

──肌肉紧绷,下腮咬合得很密,额角全是冷汗,连坐都有些腰软。

“唔如果过于紧张的话,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记者对这些变化都是陌生的!因此忍不住下意识地问身边的人。

“嗅觉可能会失灵,再来是不能好好判断香方的设计,和先前我所说的精神施压是一个道理。”

调香学徒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今天比赛的现场太热,又或是自己太过感同身受,是以自己的背、膝窝和腋窝也全是汗水。

“不过目前比较严重的,就是大家都不晓得自己的作品会不会突然被打成‘作假’,所以很可能会出现怯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