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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对于安汶与安家的好感是天然的,况且平常安家人的表现也不太差,还往往热心公益,形象做得很正向,撒钱都特别大方。

因此当宋云泽的消息一出,又有调香学徒这么说,大家都不是太高兴,觉得这儿就是在扫兴。

“我看啊,那个 77 号也不怎么样,装神弄鬼罢了,如果就这样的人可以进决赛,那这天也该塌了!”

“呵呵,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调香学徒半点也不肯服输,在旁边冷笑地说:

“还有,安汶早就被古大师除名了,望周知。”

宋云泽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在调香的时候他向来很专注,甚至有各别的人对他挑衅,他也没有注意到──

反倒是因为负责巡视的考官和工作人员发现不妥而出面帮忙处理。

‘荷禾’这个题目,最终被宋云泽定下是秋季,作为丰收、也是荷香尾端,有一点暖,更有一丝冷,然后目标明确,忙碌却也快活。

‘唰啦’、‘唰啦’

调香师在调香的时候,姿态大多无比优美,也因为他们的动静皆有种自己独有的节奏,所以往往更让人印象深刻。

旁边的观众席上,无论是记者、调香学徒、还有群众的眼睛也是雪亮的──

无论他们喜欢或不喜欢、看好或不看好,也不得不在这个时候承认,宋云泽这个调香师确实有两把刷子。

甚至大伙儿几乎舍不得移动自己的目光,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要错过重要的片段还有不少人干脆悄悄地用手机录像,拿出笔记本纪录,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能够偷师到一星半点。

“快、狠、准、稳。”

记者一面看着,一面忍不住发出发自内心的赞叹,对调香学徒哈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