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这个综合赛不就是让东西方两种主流调香手法碰撞吗?”
记者有些糊惑,觉得好不容易刚刚有点弄明白的事情,又在调香学徒的解释之下变得极为复杂。
“我刚刚也说过,我们的生活各处本来就有香味的存在。所以无论是茶香、咖啡香、皮革香、室内扩香、冰箱芳香全都也可以被看在香道的范围内。”
调香学徒伸出手指头,一条条地给记者细数着这里面的区别。
“盛典赛,也就是在考验调香师们把技艺做更加扩大的运用,还有同时验证大家的想象力,希望可以用最为天然的手法,来有那么点儿和化学香料做 k 的意思。”
“比如,如何烘豆、将一支很普通的豆子烘出让人惊艳的效果。又好比如何让一件很臭很臭的衣服,在不通过洗涤的手法,纯粹用香味来处理。”
“盛典赛也可以说是调香师百科大赛,所有最为稀奇古怪的题目都会在这里出现还记得有一年曾经要求,利用可食用香料来配置茶包,模拟出某一款药茶的味道。”
“毕竟香道最初的目的是药用,是要给人治病用的,并不是拿来品香与做娱乐使用。”
调香学徒眼角瞄到好几个悄悄摸过来偷听的人表情都变了,有些好笑又有些同情地对他们说:
“调香真的很容易遇到挫折,也有的时候你十年磨一剑,结果发现完全合错香、用错调料的冏境。”
“所以真的不用特别说调香师的脾气很好,那纯粹是因为大家都已经被逼得无路可走,只好强迫自己面带微笑。”
否则的话,人人都要选择去自│杀了吧?
“我觉得过去果然还是太小看调香了,如果你没有跟我解释这些,我还真的不知道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知识和规则。”
记者汗颜,他觉得自己似乎隐隐地知道,为什么上司明明知道记者本人对调香不感冒,却又坚持派自己过来的原因。
如切如斯,如琢如磨。
调香就和他们跑新闻,砥砺每一篇文章的用字遣词一样,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就很可能会造成完全不一样的效果。
──或是笑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