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比之下,哪家人处理的手腕比较高明,又谁家做得比较明显罢了。
“我可以说我也不知道吗?我在安家的时间还没有超过两个小时。”
宋云泽摇头,很务实地回答,
“倒是你,我记得宋家好像在传统香粉这一块上,比较没有那么擅长。”
况且这场考核还牵涉到几位考官之间较劲的问题,题目难不难俩说,但最后的品评估计很难客观公允到哪里去。
“童考官要负责考核的话其他人不清楚,你自己还会不清楚里面的问题吗?”
卢考官身边的第三名考官都要被安汶的话给闹得气笑了,这人吶,没有自知之明也就罢,为何还要如此蠢毒?
“又或者我们现在可以直接重新叫一批考官过来?我看你亲哥自己对我们的高标准都没有异议,你在这边吵什么呢?”
也算是第二名考官厚道,他不好直接说受│贿,更没有提及安家人的普遍通关水平,只是擦边地提醒了一把。
“我出门在外好歹大家也称呼我是‘童大师’,怎么?落在您这位华师的眼里,就成为不入流没有鉴赏力的人了吗?”
不过安汶还来不及反应,却有人早早地按耐不住跳出来,愤恨不平地骂。
宋云泽眼前一花,若不是宋岩知给他撑着,前者差点要被这行走的博古架给吓得倒退好几步都不晓得能不能站得稳。
“哈哈,童家上一代暴富,所以对孩子们的教养就偏向丰衣足食,并没有太在品位上面下苦功。”
宋岩知估计是看出宋云泽的困惑,于是好笑地给他做解释,
“严格说,童大师也算是自学成才,据说当时他的家人来陪考的时候,还曾经吃了一把香粉,还说‘这胡椒粉不配做汤’。”
换在别的地方或许只是个厨房里外的趣闻,但当背景转到调香师公会的时候,情况就变得完全不同。
当时有不少人认为童家这是看不起调香师公会,意图侮辱,因此显得格外的气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