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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是乞丐?你竟然说我是乞丐?”

“我争取的和说的难道不是我们的缘分和幸福吗?”

“中间我们那么努力携手并进,把所有伤害你我的人都给整治得没有还手之力,就算碰上矛盾也从没有红脸过,最后让你位极人臣,重振宗家的荣光,这样不好吗?”

深谷冲微微叹气,觉得这位小孩儿也实在是太不会说话,也不会看人脸色了。

如果宗孟达在乎宗家、介意莲见家,他自始至终就决不会采取这样恍若同归于尽的作法。

而且,幸福什么的这个豆芽菜一样的小侍哪来的脸觉得自己能进宗孟达这样大少爷的眼中?

先不说刺杀的挡刀,按照特警组传回来的消息,当下宗孟达确实有那个能力自行处理,反倒是忍冬过去一下,造成宗孟达不得不杀了刺客才有办法封锁消息。

还有,光是这样的心理素质,如果这孩子想着要跟宗孟达齐头并进,先从现在被大家注视、或是试图据理力争想获得利益,忍冬做得就完全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行为。

──不会有人把讨好卖惨,或是委屈巴巴叫做‘据理力争’。

──况且,等到所有的危机都已经解除才跳出来说话,这根本不合乎常理,非常明显地能看出,忍冬就是打算坐收现成的便宜。

这样的行并不单对花见楼诸多人的努力形成否定,就连李曼枝这个亲姐姐,同样被忍冬视若无物。

那就更别提玉蝉大人这个功臣,以一己之力弹压所有压力,多边跑动,还讲许多隐患掐灭于未燃之始竟然也被忍冬拿来说嘴。

“不行啊小孩儿,你说的跟作梦一样,真是太没劲儿了。”

深谷冲可不想今晚血溅花见楼,又怕玉蝉大人会闹矛盾,所以相当干脆地自己接过话头,似笑非笑地说:

“喜欢人、对人有想法可以,但这并非你能胡说八道的理由吶。”

“还有,既然你自己也不否认命运可以有所改变,吶你怎么不想想现在你又没去玉珠楼,玉蝉大人还在,所有事情都不同,你跟宗孟达没有感情基础,是要怎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