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孟达觉得玉蝉大人这可太为难自己了,纹身这种东西,本来就很私密。
姑且不论男性的话好不好彼此佐证,就说莲见夫人好了,那还有名节的问题啊!
“反正从小到大咱们一起上山下海,赤膊都不晓得见过几回,我是没有见过的。”深谷冲在旁边直截了当地说:“当然,这两年还是见的少,所以可能你偷偷纹了我没有看到。”
“没关系,既然现在知道有分辨的方法,还有这个组织在都京和整个帝国各处都有人,我们或许可以假定那些曾经帮助过你的人,就有这个组织的成员。”
玉蝉并不失望,而是很干脆地说:
“我猜特别行动组的组长应该知道这件事情,晚点和他碰头的时候我也问问。”
“但这边提到的,人和人相处之间有‘剧本’可以摸索,是什么意思啊?”
深谷冲不解地指着被挑拣出来的书信,颇受震撼地看向其他两人,觉得自己该不会是眼睛被火熏得都模糊了。
人可是这世界上最复杂最难懂的生物啊,况且人是有思想的,又怎么可能说拿着剧本就能讨好对方,确定髓有行动都踩着对方的痒处呢?
“那也不是不可能啊。”
宗孟达想到风│化区的人,觉得深谷冲有些大惊小怪:
“你是没有见过专业人士吧,要不然,他们甚至还有公式可以攻陷你的心防,并且完美地让你自己觉得是对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玉蝉:?
“我们花见楼没有这一个套路啊。”
锦葵妈妈向来走自然路线,会教导的全都是基本的礼仪与话术,那纯粹就是很基本的东西,避免连一点常识也没有。
至于各式迎客、或是挑选客人的方法,自然会有花楼帮忙筛选,至于站街的部分,仪态就是风│化区各家的风格和惯例了。
“其他花楼可能会有吧,但怎么说呢我觉得花楼与客人之间的关系还是在陪伴,美丽自然是个软化的门槛,但更多的还是实际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