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组的人现在巡逻得可勤劳了,若是让他们发现咱们这儿悄悄违规,后面那可就麻烦啦!”
“所以也麻烦您体谅咱们,这真的不是不愿意,后头老鸨可还看着呢!”
“现在天色不早,您若是一时不便,这条街直走到底,还有个提供打尖的禅院,您可以先去那儿借宿,等玉蝉大人回来后再行拜访。”
女子:如果要等,我有必要非选这个时候上门吗?
“所以你们这是不愿意配合了。”
女子的咬字很是僵硬,于夜风中清楚地让龟公听出她的火气。但想到锦葵妈妈的吩咐,还有真放她入内可能的危险,谁又敢赌呢?
“您可真的别为难小的,咱们也都是给人打工的人啊!”龟公陪笑,努力地弯下腰,脸上挂着谄媚的表情,眼神甭提多真挚了。
“哎,说真的,如果不是下午那一出,咱家就算悄悄开个马厩让您歇歇脚也没问题但现在那是真的行不通的。”
女子却是不肯听任何解释,她眼看龟公说什么也不肯松口,加上不远处确实传来了特警组负责巡逻的人的交谈声,火把更是隐约能见
她果断地深吸口气,一把提脚踹向那名毫无防备的龟公,人就往花见楼里走!
‘砰’的动静实在太响,和况花见楼和其他尚在支撑的花楼一样都收容不少风│化区流离失所的妓│子。
因而此时整个大厅和一楼的包厢全数拉开门,几乎都有人在里面歇息或是低声交谈。
“有人进来了!”
“来人啊!有人闯入!”
“是个穿着黑色狐裘的姑娘!年纪约莫 15、16 岁!”
花楼的人对于人脸与骨骼的观察与记忆那都是无比敏锐的。
才一个照面,女子甚至都还没有特别做什么,这些机敏的人已经全部吼开,更有人抢过放在墙角,专门做游戏的花鼓与响锣直接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