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孟达要的不过是母亲的清白,斯人已逝,做为人子,宗孟达想的并非打扰母亲的安宁,纯粹讨一份公道。
──然后,让施暴者得到他应有的处罚。
“这个之前我们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惜时间点不对,又没有确切可以打死人的证据,所以一直没能来得及动手。”
深谷冲等人也不过踏上各自的工作岗位一段时间,平日家族虽然有诸多照顾,可事关小伙伴,大家还是很谨慎。
这也就造成他们的进度无比缓慢,拖到现在甚至反被玉蝉大人的动作给超车。
“但我们有发现,除去‘梦毒’之外,莲见夫人应该私下有培植一个势力与宗家相对。”
“然后就是,宗家内好像也有人对宗家不是太满意,同样在悄悄的努力,想抵抗宗家的所作所为。”
不过由于先前宗家一直都是以庞然大物的姿态来俯瞰其他妄图对抗自己的势力,因此大家都很低调,有时候因为各自的诉求都不同,也很少会愿意冒出头交流。
“其实也并不一定,搞不好那是准备混水摸鱼罢了。”
玉蝉摇头,觉得事情并没有深谷冲想的那样简单,
“这些年宗孟达碰上多少次危险?对方既然提醒都没给过,那就不能指望对方和我们站在同一阵线上。”
宁可相信对方还有其他所图,也好过认定人家一心一意。现在大势看着在宗孟达这个方向,不过玉蝉从来没有放松过警惕,觉得在全面掌握宗家之前,都不开表现得太乐观。
“这边!”宗孟达方才先一步过去开院门,回头却发现玉蝉大人看深谷冲俩人站得远远地说话。
他有些不高兴,又很清楚自己没有立场和权益要求玉蝉大人离自己的兄弟远一些。
最后只能咬咬牙,将被大火烧得有些变形的锁打开,招呼俩人过来好叫他们分心。
由于在莲见夫人死后,宗至渊与胧夫人每年都只有花一些表象功夫表示自己对长子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