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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跟我、忍冬、还有其他人的关联是甚么呢?”萤灯自己在花街长大,接触的从来没有纯粹的部分,更多是有关灯红酒绿的事情。

花见楼让他们读书识字,更多是能够更好的去李解克人的需要,好让他们能够为客人提供更多优质的服务,而从来都不是因为希望他们变成更好的人。

或许对花街生存挣扎的人而言,这辈子可以赎得一个自由身,就是最好的解脱了──

有多少人平凡潦倒,病中脱中残躯了结此生的呢?

甚至有更多人因为一个不小心,就早早地将自己的性命交代在看不见的角落。

“玉蝉大人那边的事情很多,感觉也很危险我只是觉得,如果我也可以帮上忙就好。”

“至于我是有名还是平凡,是能成花魁还是一辈子都在色子上挣扎,那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或许顶多会再想想,能不能帮妈妈多赚一点钱,把多出来的钱拿回去让弟弟妹妹可以读书吧。”

如果是正常健全又幸福的家庭,是绝对不可能把孩子送到花街上讨生活的。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锦葵妈妈听到萤灯这么说的时候也没有打破对方眼底的执拗,只是点头,接着催促地带着他上楼。

“所以啊,曼陀罗,你明明可以借死脱身,又为什么要回来呢?”

正当锦葵妈妈和萤灯两个人要拉开拉门的时候,就听到施沅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甚至还伴随着忍冬的祈求和哭泣声,以及李曼枝应该是意图要逃跑,却被施沅与筱苑给拦下来的打斗声。

“你有什么好躲的?如果真的有委屈,为什么不说出来?”

“每天看着玉蝉大人忙来忙去的很高兴吧?因为你明明就活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看着他们这样痛苦,觉得自己似乎就可以没有那么难过了对吧?”

萤灯:!

锦葵妈妈:怎么都给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