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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我早早地把他送走了。”

宗至渊并没有想过对方张口就是这件事情,但想想自己行事向来滴水不漏。

就连这回栽跟头的原因都不是出在自己的身上,而是因为从其他宗家人身上翘到的结果与证据。

──但因为吶些都只是见接的,无法对宗至渊有任何定性的成份,因此宗至渊经过一定的时间之后,都还是可以悠游自在地过上自己的小日子。

“哦,如果送走的话,或许这就是真爱了吧。”

换个人在听到重要的证人不见的时候大概率都会感到相当无措与惊讶。

然而可惜的是没有,无论是玉蝉、宗孟达、乃至于深谷冲都对他的答案没有多少感觉顶多就是有些感慨的反应。

“你到底想说什么?”宗至渊的本意是,既然两个儿子都靠不住,女儿如果想又为他们家族的人承担责任的话,就是好好送去外岛,把身体调养好,然后和自己先前帮忙看重的青年才俊完婚、生下始于宗家的孩子。

不过,现在从面前玉蝉的与他身后抱歉、幸灾乐祸的、得意洋洋的几张脸看来宗孟樱身上的问题,或许远要比自己想的还要大。

“胧夫人当年一手好算盘,就是希望自己可以一口气得男,所以把生孩子的日期一路赶到跟莲见夫人差不多吧。”

“正常的女人如果休养得不算好,整天还担心受怕的,不但容易抑郁,更会怀胎不稳。”

“所以胧夫人在怀二胎后,是不是就经常表现得疑神疑鬼,但最后却还是没有保住呢?”

宗孟达闻言忍不住有些想要海豹鼓掌,觉得这样猜测一切走向的脑子与思维逻辑都特别的强大。

“那是因为,宗孟樱根本不是你的女儿啊。”

玉蝉的笑容香然都是温和的,但偏偏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又说着笔谁都还要伤人的话。

──即便他目前看起来人很温和,但不得不承认,越是这样的人说起话来越带感,让人很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