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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要犯,那除非是日子完全过不下去,又找不到机会对家里开口,才会什么都不敢说。

风│化区和议员换届的事情是肉眼可见的利益链,许家本来又有丰厚的人脉,但凡出一张嘴就能换得无数利益,许巍小叔的选择未必不能想象。

──可犯错了就是犯错了,不可能因为有苦楚就能够受到原量。

“我们家啊,过去几年的时候状态就大不如前。”许巍有些无奈地笑笑,对表情惊讶的深谷冲说:“别这样看,其实我们家男人们都还好,但我祖母那一辈对很多不必要的规矩却还是看很重。”

比如早饭必须多少饭菜多少汤,吃不完也不肯留到第二餐,赏似下人的话也不能超过多少。

规矩大,四季衣裳,又有那么多张嘴要养,说到后面,根本只要停下来,就会让人忍不住产生没有钱的错觉。

──不,认真说的话,就是怕自己赚不够那么多钱。

──尤其按照许家的社经地位,万一传出了可能要破产的消息,根本没有任何人可以承受得住这样的尴尬和崩溃。

“唉,不说我这边了,我觉得也没有甚么好说的。”许巍摇头,然后满面好奇地看向玉蝉大人手中的那把须弥刀,“刚刚就是这把刀挑飞了刺客的吧?也不知道查出来是谁派的没有?”

许巍现在称呼玉蝉也不再是过去那种漫不经心的不尊重,而是明明白白地把人摆在一个比较高的位置,甚至如果有必要,仰视也没有问题。

“查出来了。”玉蝉对这人的态度表现并不感到意外,但也或许是因为许巍表现出来的整体气质半点也不像普通的二代。

许巍更像是始终很清楚自己要什么的人。

他在风流花心的外表之下,是一步一脚印地很踏实在走自己想走的路。

因此即便许巍可能要开玩笑的成分,不过玉蝉完全没有要敷衍的意思,而是很认真地回答。

“喝!这么快?”许巍相当惊讶,认为就算是特别行动组也不可能有玉蝉的速度吧?

特别是作为受害人,许巍对自己各人的人际关系就已经都没有办法说得太明白了,现在竟然有人可以比自己还了解自己,那该有多可怕?

“没办法,会派人当刺客的,无非也就是那几家的癖好,所以我几乎都没有想太多,直接上门抓人。”